她明明应该生气,应该愤怒,应该义正辞严地指责他,警告他远离她的一切。
然而,紧接着,乔唯一又提出了下一个议题——
而容隽也不看(kàn )她,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热水壶。
这话异常耳熟,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,随后才又睁(zhēng )眼看向他:容隽,不用了,你不用再给我做任何事,你可以走了,真的。
乔唯一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,只是道:不用了,我叫了人来接我,我就在这里等。
我知道。容隽头也不回地回答,你先去沙(shā )发里坐下,水烧开给你倒了水我就走。
得知再在医院休养大概一周左右就能出院,谢(xiè )婉筠情绪也高了不少,晚饭时候的胃口也比平时好了些。
……